['17555629', '全身挠痒拷问、荆棘公主的超级弱点,请“再一次”将秘密说出来吧、', '间谍过家家的约尔拷问。问就是蹭热度+炒冷饭\n\n前些日子突然想:要不写点拷问,突然想写拷问题材了。然后首先想到的是把最早以前弑君者那段重置一下,但之后灵光一闪,想到一种稀奇的拷问形式,不过前提是被拷问的人比较好骗。\n那么有没有一位美人,人气又高,适合拷问题材,而且很好骗呢——\n对不起太太,你这算是撞枪口上了。\n不过有一说一,约尔太太真是可爱??\n也不清楚这算不算ntr\n\n希望各位喜欢。', ['R-18', 'SPY×FAMILY', 'くすぐり', 'スパイファミリー', 'ヨル?フォージャー', '中国語', '拷問', '足こちょ', 'SPY×FAMILY小説300users入り'], '守夜人',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全身挠痒拷问、荆棘公主的超级弱点,请“再一次”将秘密说出来吧、 约尔醒来时,只觉得胸口发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自己,呼吸也并不那样顺畅。 半睁的眼睛模糊无比,脑袋也昏昏沉沉,仿佛宿醉初醒一般的感觉。但她明确记得,自己并未饮酒。 “唔……唔诶?”轻微地发出响动,疑问的声响自然而然地冒出。额头传来潮湿的皮质触感,每一下鼻息都会喷吐在不远处的胸膛,显得闷热异常。 是啊,闷热,好像全身都香汗淋漓,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而自己的身体,大面积的粘连质感也同样让她感到不适。 挣扎着想起身,直到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动弹,那混乱的大脑才终于恢复了一点机能,猛地将头仰起,闪烁的红瞳如孩童般好奇似的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 大概,是个牢房。 而自己,正被束缚在当中的一张刑床之上——正面朝下,趴着。 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胸闷的感觉。但这样的束缚姿势总觉得好像并不那么常见。 手脚都被前后拉直,分别束缚在刑床的两端。人性化的是,手肘尚且还能撑住床面,不至于在自己醒来后,依旧将所有体重都压迫在胸口。手腕与脚踝并未被相互并拢,而是被巧妙地分开了一个角度,加之腰腿处的皮带加固,断绝了约尔想要将身体翻转回到正面的企图。 哦,还有另一个原因。 “怎么回……呀啊!这!这……”以及,全裸。所以发汗的肌肤才会这样难受。 尝试性挣扎了一下,并不能很好地用上力。经过一段不长不短地思考,约尔确信自己是被“绑架”了。 那么绑架的理由是什么呢?她又思考了一段时间,没有得出结论。 或许是洛伊德先生的患者在报复他那过于粗暴的疗法;或许只是街上某种奇怪的变态见色起意;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本职工作”…… “但是我好像……不是在工作中被绑走的吧?我之前是在……逛街?唔……头好疼……”约尔没有得出结论。 把脸在被强行拉直的手臂上蹭蹭,像短手的猫咪,清晨起来象征性地擦一擦脸。但确实有用,脸上的汗水被稍微擦拭,约尔感觉舒服多了,虽然黏在额头与脸颊的发丝依旧痒痒的,但也只好暂时忍耐了。 还是先看清楚周围情况吧,最好能找到一两个活人,问问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 抬头,在有限的角度扫视一周后,没发现除了有些发霉的墙壁之外的其他东西。没有房门,连窗户都没有。 “唔……这下麻烦了……嗯?”她下意识是认为房中除了自己之外不再有别人。正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挣脱束缚时,裸露的脊背顿时汗毛倒竖。 她感受到了一阵视线。不,与其说是视线,应该说——只是一种气息。 来源,大概是在自己小腿边,是当前视线的死角。 约尔深深地呼吸,在有限的范围内调整自己的身姿,略微的扭动,将已经粘在皮质刑床上的肌肤慢慢揭开,发出嘶嘶恶心的声响。 之后,才低下头,透过胸部支撑与腋下形成夹角的缝隙,窥见了坐在床尾边一把木凳上的男人。 他好像一直在那里,翘着腿,沙沙地在手中所持的文件板上写着什么。 约尔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冷。一向对视线敏感无比的约尔,居然在先前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仿佛死物一般。 又或者,他根本没有看向自己,即使明知道床上的女性已经醒来,却依旧视而不见,毫不关心。 诡异的恐惧感慢慢延伸着。 “那……那个……”约尔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那人猛地转头,通过那不大不小的缝隙,对上了约尔的眼。 看不出年级的脸,只能说是沧桑无比,面色蜡黄。眼窝深深凹陷,灯光下只看到两个漆黑的孔洞,以及几乎掉到嘴角的眼袋,和那深重的黑眼圈。仔细观察,才注意到那几乎陷在木凳中的纤瘦身形竟如此佝偻。 仿佛一折就断,下一秒就会倒地死亡一般。 那确实不像个活人。 虽说天天与死人打交道,但约尔看见这幅面孔仍是一惊。原本想问出口的话也生生给憋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约尔首先移开了视线,她实在抗拒长时间盯住那双黑色空洞中的灰绿色瞳孔。那颜色让她想起被污染的海洋,或是长满了青苔水藻与寄生虫的水坑。 “荆棘公主。”直到那沙哑的声响沿着自己裸露的肌肤缓慢攀爬上来,钻进约尔耳中后,她也在这一刻明确了自己被束缚再此的理由。 “你想……做什么?”她反问,没有看向对方,话语中也全是冰冷。 她在蓄力,寻找时机。要趁着对方说话时的空档挣脱束缚,接着迅速将其击杀。 整套流程甚至不需要预演,像是已经刻在她骨子里的本能,一切都是那么行云流水。 只需要,那“骷髅”开口说话…… “嘶……”但是只听见一阵深深的鼻息,“哈——”紧接着便是那如同狂风灌过朽蚀树洞般的叹息,像是一次把他腐败身躯中的所有浊气全部排出一般地,漫长而厚重。 “又是这个问题,这都多少遍了……”轻声的咕哝。却也被约尔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 她一下疑惑了,不明白对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约尔又转过了头,这次她将脑袋抬起,越过肩膀去望向男人。可这次没有对上视线,男人侧过了身子,在木凳旁的桌上摆弄着一台机器。 这个约尔认识,是一台录音设备。 “那……”她又开口,本来是想问问男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实在不想再保持这个姿势再与那骷髅交谈下去,干脆就趁着对方调试机器的这个机会—— 猛地发力。 完全出乎约尔预料,那看似脆弱的绳索、皮带与足枷,竟是纹丝不动。 “怎么会……?唔嗯!”再次发力,依旧毫无动静。 “免了吧,”男人再次开口。他始终面向机器约尔,但却好像看透了身后女性的一举一动。“你从来没有成功过。” “从……从来?”约尔确定这次没有听错。 之前那段话,姑且能用对方声音太小可能接收出错来解释,但这次,她明确听到了对方的每一个发音。 “请问,从来……是……是什么意思?”她发问。 诡异。约尔总觉得,身边这人到处透露着诡异的,让她无法理解的气氛。 无法挣脱束缚的惊讶尚且不论,倒是那人所说的两句话,一下让她感到浑身不适。 好像被一种奇怪的氛围包裹。像是被隐瞒欺骗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比那更强烈。她一下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莫名的缺氧感袭来。她全力控制着呼吸,不让其变得过于急促。 好像被沉入深海一般,怪诞的压迫感与异样的猜忌不断在封闭的房间中弥散。 “我——懒得解释了。”头一个字拖得很长。可惜男人好像完全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编号020,本次拷问录音开始。” 随后,他按下了录音盒的按钮。红色的光点亮起,房间中开始出现磁带旋转的响动。 “荆棘公主,这是例行问话。我需要你说出一切你知道的关于你们‘组织’的情报。”他站起,缓慢踱步至约尔肩旁站定,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眼前女性裸露的脊背。“希望你不要耽误我太多时间。” 约尔肌肉紧绷,那人的视线寒冷粘稠,像是触手般地从自己后身爬过。 “你是想拷问我吗?”她早就想到了,但多少抱有一丝侥幸。“我……我是不会说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她再次尝试挣脱,但最终表现出的行为,与象征性的扭动并无太大区别。 “嗯。”约尔本以为,对方会多规劝自己几句,或是威胁,嘲笑也好。但那“骷髅”只是慢慢“嗯”了一声,好像完全不关心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似的。 他环绕刑床,缓慢地踱着。看来,应该是要直接动手了吧。 约尔闭上了眼,与其伸着脑袋去用眼神阻止对方的行动,不如趁现在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鞭打,或是烙铁?既然是露出背部,那应该就是这样的拷问吧。约尔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她依旧讨厌那反复滑过自己身体的冰冷眼神。 “唔……”但最终接触自己肌肤的,确是一节粗糙的木头。或说,那男人的手指。 就这样轻轻点在因双手前伸而舒展的光洁后背,随后第二根,第三根……五根全部,却又仅仅只是指腹的接触。 “嘶……唔嗯?”然后缓慢地摩擦,绕过隆起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凹陷两旁的高地,缓慢地,若有若无地,上下来回地。 约尔倒吸了一口凉气,肩膀不自觉地耸起。她觉得很奇怪,那真的很奇怪。酥麻的触感由后背那大面积的皮肤传达给脊柱,再有脊柱将这阵电流带给全身,只觉得头皮都在都在发麻,连最远的脚趾都忍不住抓起,颤抖。 虽然平时多穿露背转,但真正像这样被人用手指抚摸,还是第一次。 说不准这到底算是什么感觉,唯一知道的就是难受。像是痒又不像,就只能跟随那些手指的游移而不断调整身子的倾斜,背部肌肉也扭动着,宛如会自己作画的洁白画布那样,图形不断变换。 【这是在做什么?】约尔不太明白。或许是在熟悉她的身体吗?以便等会用刑的精确度?对方看起来像是老手,应该不需要这样长时间地探索才是。 有些难以忍受了。双手从最初的不时抓握变成了始终攥紧。好像明明不是什么特别需要花精力去忍耐的东西,约尔却觉得额头与手心不断冒汗。 【啊!】约尔突然想到,大概,对方只是在猥亵自己。 转头尝试性地观察,但几乎什么都没能看到。男人很好地隐藏在了死角。 “请问……呃……”其实她想问问,拷问什么时候正式开始,或者对方到底在做什么之类的。“唔咿!?”但是手指的滑动,在她组织语言的间隙,在后腰处,突然向下一滑,径直地来到了侧腰。 这也让约尔毫无防备地,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惊叫。 对比起方才后背似有似无的奇怪触感,这一下的刺激,毫无疑问—— 是【痒】。 叫声一定是被对方听去了。约尔一下把头埋得很低,遮住那因为惊叫而羞得通红的脸。 堂堂“荆棘公主”,在拷问时居然因为痒痒而叫出声,这也太丢人了。她是这样想的。 但是,那痒感却并没有就此消失! 男人的手依旧停在了侧腰。不,说【停住】并不准确,而是将滑动区域,缩小到了侧腰这片敏感之地。虽然不至于同最初那下那般刺激与突然,但比起后背来说,毫无疑问是更加难以忍受。 “唔……唔嘤……咳!噗噗……”不自觉的扭动幅度增大,起初伴随沉重呼吸的哼叫也开始带上嘤咛与嬉笑。不过像是想要掩饰尴尬般的,她会猛地咳嗽一声,但在那之后,仍然不能阻止那些奇怪声响的继续发出。 “那……那个,咕嘻嘻!可不可以……咕,请不要……一直在……腰啊啊!?”声调突然提高。是抚摸的手指,一时兴起般地对着腰侧的嫩肉掐了一把。 约尔虽说久经锤炼,但身体并谈不上【精壮】。侧腰处,只需要稍微用力,便可连带稚嫩的肌肤与皮下略带脂肪掐起。不厚不薄,不会令她感到丝毫疼痛,完美的比例。 而且无比敏感,吹弹可破。不知她平日如何保养,又或许是天生如此。 无论如何,这一掐,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痒感。 “等!等咿咿嘻嘻哈哈哈~诶?不要……咕!请不要挠嘿嘿!噗呜呜哈哈哈哈~”而那一下或许可以被称为【偷袭】的举动之后,没有半点的停顿,手指不再是抚摸,而是立起了指尖,接触肌肤的部分一下从粗糙的指腹改为修剪得尖圆的指甲。 然后,爬搔。来来回回,向前,来到前腹,可惜受制于趴着的关系,只能做出有限的推进,便由此向后,回到后腰,顺着腰际与臀部的交界,以此来回。 “诶诶!?噗呜呜呼呼哈哈哈哈~咿!咿嘻嘻!别……诶嘿嘿!别挠呼呼,我对挠痒痒什么的最不嘻嘻哈哈~”约尔这一下算是笑开了花。她倒也没想过去忍耐笑声,也或许是她根本忍耐不住。 挣扎自然是不必说的。主要是腰部的扭动,大幅度地尝试弯曲至手指刺激的反方向,可这点幅度与摇晃,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挠痒】为何物,她倒是知道。是曾经与阿妮亚的玩耍中知道的,也是洛伊德先生生活中无意对自己腰际触碰时知道的。同时,她也在生活的积累中,缓慢地确定了一件事——自己其实极度怕痒。不过,像这样被人固定住地挠痒痒有多么痛苦,属实是从没设想过的新鲜体验。 “诶嘿嘿嘿~好痒好痒哈哈哈哈~为什么……是挠痒痒嘻嘻哈哈哈哈!呀啊啊!”笑声不算大,大概多少还带着一些抑制的成分。但仅仅只是一只手对半边腰身的爬搔轻挠,就已经足够令自己欢笑至此,约尔一边想着【糟糕呀,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我真的超级不擅长对付这个】,一边感叹【挠痒痒原来真的可以这么难受吗?】一边依旧还在咯咯笑着。 只是,那男人应是并不满足于此。 于是突然间,另一只本空闲的手也按至腰际,爬搔的那只也一改手法,张开手掌猛地握住半边细腰,同时发力,开始按压揉捏。 伴随一声前所未闻的尖叫,约尔上身猛地弹起,头高高后仰。接着,便是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泄洪般地冒出。 “呀啊哈哈哈哈!不要捏不要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哇啊啊啊!不要这样诶诶嘻嘻哈哈哈哈~” 从偏向一侧的扭动,变成了不断弹跳般的来回摇摆。但无济于事,上身的摇摆反而对重点受刑的腰部躲避起不到半点帮助。那只纤细洁白的腰身完全被一双干枯的大手握住,任由其揉捏她的腰侧。 由于杀手活动的运动所致,约尔的腰身纤细却毫不柔软。手指按压其上,好似每一指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那皮下脂肪的软糯后便是充满弹性的肌肉,每一次揉捏都能将【痒】完美地灌输其中,而稍一松劲,那些弹性无比的东西便回到原点,再次等待下一次手指的挤压。 就像一片专门用于吸收【痒】的海绵那般,但比海绵质地稍应,自然是显得手感十足。而且,它们仅仅只是【吸收】,并不【释放】。 最终堆积的痒感,就只能通过【笑】来稀释。 “呀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咿咿!呀啊啊!不要这样!别捏噗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约尔在笑着,甩动头部,伸长脖子。但毫无作用,痒依旧是那个痒,那么难受,且剧烈。 她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因腰间巨痒而从床铺弹起时,以及现在本能性地全力挣扎时,这一层层的简单束缚依旧是没有半点能被她挣脱的样子。 还是那么纹丝不动,完好无损。 “呼……呼哈……终于……哈啊啊~~”不断地喘息,并不清楚这一次对腰部的挠痒持续了多久,她只觉得无比漫长。 漫长或许是好事。随着时间的延长,她所能给出情报的价值就越低,所以只要自己能撑过足够长的时间,即使真的把情报说出来,也没关系的……吧? 约尔猛地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想一些特别危险的事情。但是,居然拷问方式是挠痒痒,这是完全出乎了她的预计的。而且更加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不伤半点皮肉的刑罚,居然会这么难受。 呼吸本身到还好说,自己的肺部尚且还不会因为这点【运动】而感到不适。但那一阵阵奇怪而剧烈的电流感却实在谈不上好受。 当然,这也和她自己的敏感身体脱不开干系。 毕竟连视线都能敏锐察觉的【敏感】肌肤,被手指搔弄,自然是过于刺激了。 不过,相较于方才挠痒时的漫长,休息时间倒是显得过于短暂了。 “下一处。”男人轻轻说了一句,双手再次张开。 “诶诶!?等……能不能再休息一下……咿!”可没有给她提要求的机会。 这一次,手指向上了一些,来到了约尔的肋骨。 “咿嘻嘻嘻哈哈哈!不要……诶哈哈哈!肋骨也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与之前腰部的痒感没有太大区别。依旧是痒,依旧是非常痒,便依旧是放声大笑。 “咿!在摸哪里咿咿!!呀啊啊!怎么这里也好痒……噗噗呼哈哈哈哈哈哈~”当然,对于肋骨的搔弄,绝不仅限于那块皮肤薄弱的区域。可以再向下一些,对那对因为姿势而被挤压得有些【冒出】的丰满胸部,与最初腰侧一样的指法,快速而轻柔的搔弄。 胸部与身体的交缝处所带来的痒感尤其剧烈,甚至只需要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那条明显的缝隙慢慢滑过,就足以让可谓怕痒的杀手小姐将头扬起,牙关要紧,全身绷直,“咿咿”的叫声长长涌出。 身体的挣扎方式也与先前有了变化。腰腹被捏时,约尔是尽全力地将身子挺起并摇摆,但现在,手指的上移,让她将身子压低,进而将支撑身体的支点从手肘转为膝盖,以至于身体趋于扁平,可臀部却慢慢翘起,肩膀的摇晃改为了臀部的扭动,仿佛正在被主人顺抚毛发的小狗一般,淫靡,却又可爱。 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股间的那道细缝,不知何时变得湿润了起来。 又是一次漫长的搔痒,这次停下后,约尔彻底将额头抵在了床铺之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她其实是想把头侧过来,用脸颊去接触床垫,这样呼吸的空气也能相对清新一些。但可惜胸部的撑高导致她没法做到。只好普通地把头低下,如叩拜一般。 约尔的体力甚好,但仅仅两次的连续挠痒,就已经令她浑身瘫软,像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一般地趴在那里,只有肩膀不断起伏,气息喷吐间,早已散落一床一背的黑发发梢飘动。 “下一处。”像是地狱一般的音调。这次她成功呼吸了几次?二十次?三十次?总之,这次是连气都还没喘匀,挠痒的宣告便再次降临。 “不要……不要……请等一下……别……呜哈哈!!”喘息间勉强发出几句抗议,头也不抬,只是身体缓慢地向前移动,好像妄想向前爬行逃离一般。但这点点移动,也只是把她刚刚略有收起的膝盖重新绷直,转为手肘的弯曲,但这点弯曲却完全无法收起腋下—— 是啊,腋下,接下来是腋下。 “啊哈哈哈哈……呜呜呼呼哈哈哈哈!腋下不行……腋下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她的笑声比那两声细微的抗议相比可响亮许多,不过也明显比先前无力了不少。 再次开始甩头,不过幅度与频率低了不少。虽说不如先前,但笑声依旧高亢,并略带疯狂。紧握的双拳也分开呈爪状,好像每一根手指都在发力。 但是比起她的笑声,此刻她身体的挣扎却只能用【慵懒】来形容。若不是那源源不断的欢笑从她口中流出,甚至会产生她并不惧怕腋下挠痒的错觉。 但事实却是,她怕,并且非常怕。这里的痒甚至远胜之前的腰部与肋骨。只是本想收紧的双臂,因为肌肉的拉伸反倒是把痒痒肉更加完美地展现给了那一双或是爬搔,或是直接按压揉捏的手掌,把剧烈的酥痒近距离地灌向大脑。 “呜啊……啊啊……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咕呜呜哈哈哈……拜托了……呜呜停下哈哈哈哈~咕咿!咿咿~~”意识好像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变得完全无法思考。逐渐从不时地摇摆,到脱力般地半边偏着身子,把脑袋靠在一侧的手臂上,痴痴地发出呜咽与笑声,任由该侧的腋下完全舒展。 手指抠挠,或者捡起她的一撮头发,用发尖从腋下一直扫到胸部的下侧,她都几乎不再做出反抗。 好像她此刻只能感受唯二的两件事——疲惫,与恒痒。 腹部肌肉的紧绷酸疼感,以及肺部变得炙热,加之胸前脂肪的压迫,几乎是已经处在了窒息的边缘。 直到意识趋于游离,腋下的触感才终于走开。但手指的离去好似并未完全带走它在这里的所作所为,那痒不知为何好像还有些许残留,依旧让她咧着的嘴角发出轻笑,腋下的肌肉也抽搐似的不时收紧一瞬。 “呵呵……呜呜……嘻嘻呵呵~”眼泪是早就流出来了。只是约尔自己也分不清,此时自己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应是那男人的身影蹲至了自己身前,直勾勾地用那肮脏的眸子看向自己,他的眼里与表情毫无半点波澜。 “想说了吗?”这样问。 这一下,让约尔想起了些什么。是啊,这是一次拷问来着。 虽说从未收到过拷问训练,不过由于一些过于单纯的认知与信念,此刻,约尔那距离屈服好像只有一步之遥的内心,反而又一次变得坚固了起来。 暗红色的眼眸微微抬起,她还是没能看得太清对方的脸,只是咬咬牙,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可以更帅气地说一些宁死不屈的话,但却只是半张着那依旧渴望空气的口鼻,开合了半晌,才微微吐出几个字。 “才……才不会说呢……” 短暂的沉默。约尔很珍惜这段双方谁都没有说话的时光,只是一个劲地汲取氧气,尽可能地将呼吸调整均匀,也不管那男人在自己嘤咛的话语说出后,还是纹丝不动蹲在那,大概是依旧盯着自己。 “嘶……哈——”又是一阵叹息,比开始的那声更加沉重,好像还带上了一点抱怨与愤怒,响亮地连约尔的喘息声都给完全盖住。 随后便站起身,重新绕回他最初所坐的桌前。【嗒】一声,录音机的旋转声随之消失,他按下了暂停键。 “今天是七月十日。”依旧是那沙哑的嗓音慢慢传来。 约尔楞了一下。为什么对方突然要提到日期……嗯? 七月? 约尔又一次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因为在记忆中的最后时刻,应是自己为了即将举行的生日派对而独自上街购买衣服,也就是—— “六月二日,是你被捕获至此的日期。”男人重新跺回了约尔的脸前,再一次蹲下。“你已经,被我们‘拷问’了一个月零八天。” 约尔彻底懵了。男人的话她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连起来所说的话语,却令她完全无法理解。 “诶?”自己被拷问了……一个多月?不,怎么想好像都完全不可能。就算被挠痒痒时体感时间过得再慢,从自己醒来到现在,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吧?或许两个小时? “诶诶!?”可能是由于莫名其妙,也由于休息了足够长的时间,约尔重新抬起了头,望向那眼前的骷髅头。一脸难以置信,怀疑对方是不是脑子出问题的表情。 可男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一个月中,我们不断对你进行‘拷问’,迫使你反复招供。” “呃……诶?反……复?”越来越听不懂了。但,那阵违和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但这次更加强烈。约尔一下觉得胸口仿佛堵住了什么东西,全身冷汗直冒。 “每次招供后,我们便清除你当次被拷问时的记忆。”他话里依旧平静,但每个字都好像一把尖刀插入约尔耳中。“然后再重新对你进行拷问,以此循环。从而找到更高效的拷问手段。”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段话所包含的信息量一下超过了约尔的理解范围。 “什……什么意思?清除记忆?诶?诶!?这种事情什么可能……骗……骗人的吧?”她瞪大了眼。又一滴汗珠从脸颊滚落。 “当次编号020。”男人低下头,但眼却向上瞟着。“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间,我们已经成功让你招供了十九次。” 晴天霹雳,约尔在一瞬间感觉好像被一道炸雷击中。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木木地不断发出疑问似的声调。这一切都太过超乎认知。 “这——十九次中,长则三五天,短则几小时。”他接着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妄想用命保守的情报,我们早已因为你的反复招供而倒背如流。” “这些事情,规则上来说是不该告诉你的。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排班。” “我——只是想早点下班而已。”除了那习惯性拖长的第一字节,男人话语里没有半点波澜与顿挫,宛如只是一个疲惫到极点的报幕机器。“算你行行好,再招一次吧。” 约尔是不相信的。不如说,约尔不敢相信。 “骗……骗人的吧?诶……诶?怎么会……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吧……”喃喃自语。约尔无论如何都不敢去相信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东西。她强行说服自己,这只是对方在欺骗她,刚刚每一句话都是假的,都是不能去相信的。 她眼神空洞起来。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咿!”突然,头上的触感令她吓了一跳。男人伸出了手,这次只是撩拨了一下她黏在前额的留海,可荆棘公主,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眼睛紧闭,慌忙地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那只枯瘦无力的手。 “我——对你进行了整整十九次拷问。”他又说。手掌收回,约尔重新睁开眼,看他好似在低下翻找些什么。 然后,他拿起了一些……金属?一共十颗,像是指环,或说人造的利爪。 “你身体上,哪里最敏感,该用什么方式刺激,我早就了如指掌。”缓慢地说着,再缓慢地将那十颗金属指套待在双手的每根手指的第一指节。 弯曲手指,尝试性地抓握了一下,满意似的再次开始翻找。 这次,是拿出了一个眼罩。 “你如果——还是打算继续这样浪费时间的话,我也还是会履行我的职责。”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用带着减甲的手帮约尔将眼罩戴好,没有伤到她一丝一毫,即使杀手小姐依旧还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 最后看到她暗红双眸时,那其中所占绝大的部分,是恐惧。 她的嘴唇发青,上下牙齿【磕磕】地碰撞着,每一下喷吐而出的呼吸都带着哽咽与震颤。 “不……不行……不能说……不能……你骗人……咕唔……”大概,也只是说出来,对自己起到一点点安慰罢了。 “嗯。”又是那一声【嗯】,随之是录音盒重新运转的声音。“那,下一处。” 三个字说完,约尔的神经立刻绷紧。全身都在发力,好像这样就能防备即将来到的挠痒一般。 但那阵刺激却迟迟没有到来。但她始连普通的呼吸都不敢轻易尝试,几乎一直憋着气。身体不知为何,好似比先前更为敏感,那视线——那真的只是一双眼睛吗?总觉得,每一个角度都被盯住,都被不断舔舐。 “五,”男人的声音。“四,”他在倒数! 要来了!本已经稍微放松的身体重新回到最为紧张的状态。约尔在想,接下来的刺激会是哪?双腿?或是——脚底? 想到这里,脚趾立刻蜷缩,绷直脚背。 只是这倒数的过程,远比想象中煎熬。 “一。” “呀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痒的出现,依旧在腋下。 这出乎意料的袭击再次令她从床上弹起。 “不要不要不要!怎么又是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痒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起人类的手指,这金属的尖甲,自然是更加厉害。 那些尖端一下下地剐蹭在腋下的软肉上,每一下抓挠都给因汗湿而变得晶莹红润的腋肉带去一道道黄白色的刮痕,但也立刻消失,以便它们的下次造访。 不过这次,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很久。铁指扫过她的胸部,让约尔发出了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恐怖尖叫。 等它们攀上那光洁的后背,毫无章法似的滑行向下,她只觉得浑身发麻,后腰在发热,侧腹忍不住地颤抖。但颤抖没法阻止那十个金属怪兽的袭击,她再次尖叫,像是海豹似的不断弹起又落下。 再向后,是白净的臀部,但此刻只是轻轻搔挠片刻,便顺着那一对洁白的大腿一路向下。在膝盖窝处稍作歇息,顺着那块薄弱皮肤所显露出的青色血管,与因为腿部发力而浮现出的肌腱凸起,温柔而暴力地抚摸剐蹭。 那两块凹陷,好像一下变成了盛放酸麻痒感的容器,奇妙的电流感一下又一下地从中迸发,直直地冲击约尔的全身,让她觉得那与空气大面积接触的后背也在跟着发麻发痒。尤其是这股酸痒,不识趣地堆积在她的股间。她开始觉得燥热,电流如触手般不断搔弄自己的小腹,那奇怪的冲动也同样时有时无地不断涌向大脑。让她口中发出的,因痒而产生的嘤咛,带上了些些浪荡的喘息与呻吟。 “嘻嘻哈哈……嗯啊~唔嗯嗯~不要,好奇怪……嘻嘻噗呼呼,感觉好奇怪,不要,不要挠那里……咿哈哈~”像是调情般的诱惑语句,却勾不起那男人半点激情。 终于,手指从膝盖处离开,继续向下,最终摸到了尽头——因为足枷的阻挡,终于停下了脚步。 这次的强度,并不至于太高。没有过于疲惫,约尔想要迅速地将气息调整。但好像此时,怎样换气,那窒息感都始终挥之不去。 后背,双腿,膝盖的搔痒感,似是依旧在黑暗中点点浮现。男人先前的话语依旧不断冲击着她的认知。困惑,怀疑与恐惧交织。她感到后脑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冷汗直冒。 “咿!”下一刻,她感受到了一阵清凉,是来自脚底。应是有什么液体被涂在了双脚,冰凉,粘滑。 脚底的话,约尔其实不太清楚自己的敏感度如何。 虽说脚型美丽,脚趾修长。但因为常年穿着高跟的缘故,脚底难免磨损,绝对不会像普通女孩那般娇嫩柔软。 希望吧,希望自己的脚底并不怕痒—— “下一处吧。”男人说。“五,四……”又是倒数。 “唔……唔嗯。”她的每一下呼吸都跟随着念出数字不断减少而断续。仅仅只是五个数字,却每一下都砸在她的心头。一下下地堆砌着恐惧与慌张。 直到,数字再次来到【一】。她尽自己可能的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来自双脚的,或轻或重的痒感。 然而—— “叽呀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太痒了咿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呜呜咳咳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咿呀啊!!”她觉得自己好像差点直接从床上滚下。利爪在充足的润滑之下,攀爬到脚底后所给她带去的痒感是致命的,是完全超乎想象,根本无法忍受的。 约尔拉长嗓子放声尖叫,她感受到了痒,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痒。那些东西从身体最远端传来,却令她的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只会本能性地去尖叫,然后在尖叫中不时夹杂些许笑声。 “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咿咿呀啊啊啊啊!脚底不可以,脚底绝对呜呜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彻底发了狂了,像是把身体中所积累的一切体力全部用上,翻转腾挪,疯狂地甩动着脑袋,把早已凌乱的黑发再次撒向空中。 尖爪不断搔弄她的脚掌与后跟。是啊,她的脚确实是比起那些【白嫩】的脚底要质感坚硬许多,但这稍显硬质的皮肤,反而成为了绝佳的痒感接收器。尖爪的搔弄若是作用在那些,【柔软白嫩】的脚底,更多或许只会引起对方的疼痛,但约尔的脚不同,正因为那久经锻炼后的强韧肌肤,却更能完美地感受这些尖锐东西的每一下移动。 锻炼多了,反而练出了一堆痒痒肉。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她蜷起脚趾,不断摇晃,却根本无济于事。两边脚底像是被贴上了什么东西,那令人发狂的痒就这么附着其上,无论她怎样挣扎扭动,或是干脆把脚趾张大,都赶不走一分一毫。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脚心咿咿啊啊啊!坏了……不可以咿咿嘻哈哈哈哈哈哈……脚掌呵呵嘻嘻哈哈哈!求求你咿咿呀啊啊啊!脚啊……我的脚啊啊啊啊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时间慢慢过去。她依旧在挣扎,依旧在发疯似的尖笑。虽然依旧可以在话语中掺杂几个除了笑声与叫声之外的字眼,但也完全失去了逻辑,前言不搭后语。只是挠在哪里,她便喊哪里的名字。脚趾,脚掌,脚心,或者脚跟。每一个都令她无法忍受,每一样都像是能够直接将她杀死。 “啊……啊……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行……哈哈”这次停止后,她短时间并没有停下笑声。湿透的眼罩遮蔽下并不能完全看清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只是嘴依旧咧着,有口津顺着嘴角缓缓流出,眉毛也始终撇着,脸前的床铺早就被液体完全打湿,甚至堆积起了一滩积水。 至于胯下,更是早就不知是何时,已然泛滥成灾。只觉得,大概是在自己苦苦央求对方住手未果后,少有的在痛苦中找寻了一点释放的爽快感。 她一时间有种不真实感。与之前被捕获时的违和感全然不同,这不真实感的本质,是源于自己双脚那过于富有冲击性的挠痒,所给她的头脑造成了一些超乎理解能力的刺激,从而,使她觉得,刚才的一切宛如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就是俗称的,断片。 只觉得模模糊糊地,无法想起半点细节,但那股恶魔般的痒却又深深印刻在了身体中,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与恐惧,只知道方才的过程痛苦无比,绝不想再次经历。 呼吸反倒是出奇的平稳,像是刚刚熟睡的婴孩那般。 “下一处。”可恶魔般的低语,却再次响起。 她猛地呛了一下,不住的咳嗽。可咳嗽却掩盖不止那倒数的声音传入耳中。 “五,四……” “不要……不要,等一下,求求你……”她侧过头,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却依旧哀求地望向那声音传出的位置。 “三,二……”没有停止,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行了,真的……受不了,至少……至少再休息……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是吼叫还是尖叫,最后的语调无比激动。 “一。”可惜。 只感觉到,手掌好像攀住了自己的两边臀部。 因先前脚底搔痒的缘故,约尔的身体完全趴下,她想收回双腿,便全力去用膝盖支撑与弯曲。以至于,即使到了休息时,她也依旧保持着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之后,便是一股拉力,好像是把它们分开,露出隐藏其中的菊穴。 “叽咿!”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若脚底的巨痒,她尚且还料想到了那么百分之一,但此时,后庭所传来的搔痒感确是彻底地将她今日多次被冲击的认知彻底碾得粉碎。 痒,依旧是痒。不过这阵触感,大概只是一根羽毛?但也仅仅是一根羽毛,便足以在这从来不知痒为何物的部位,掀起滔天的痒浪。 “叽咿咿!为什么……噗呼呼哈哈哈哈……不可以!嘻嘻哈哈哈哈哈!太过分了哈哈哈哈!实在是太……咿呀!”有趣的是,她依旧把屁股翘着,甚至越来越高,欲拒还迎般地,简直就像主动用自己娇嫩的菊穴去迎合羽毛的侵犯。 但其实,大概只是最本能的肉体反应。 硬要说的话,这里的痒感并不如脚底来得剧烈。但相比起挠痒,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侮辱感,和被侵犯的羞耻感。 这一瞬间,或许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什么【荆棘公主】,什么需要为杀手组织保守秘密的成员。约尔只感觉自己真正地赤身裸体,空无一物。是作为一名女性,最本质的东西被激发了出来,而那些东西,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 羽毛扫动,她也一下下地颤抖着,尖叫着。 大概,此时秘密早就不值一提了吧。也或许,自己这秘密,本就已经不值一提了。 反正,也已经是第【二十次】了。这样想着,约尔反倒是释怀了。 “不要!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说……我说啦!停啊叽咿嘻嘻嘻……求求你……停啊啊啊啊!!”仿佛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爆发出了那有气无力的喊叫。 挠痒停止了。她只是木木地开始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伴随着不时的哭泣,与记忆缺失时慌乱的求饶。而男人,也同样只是静静地听着。 直到她绞尽脑汁,再也想不出半条可以被称之为是【情报】的东西。 一声嘁笑。是那男人发出的。 “哼哼,真是没想到,堂堂‘荆棘公主’,竟然这么好骗。”与先前那古井无波的语调全然不同,此时他的声音,显得如此尖利与戏谑。“而且是因为挠痒痒而招供耶,杀手小姐,你以后干脆改名叫‘痒痒公主吧’!” “什……什么意思?骗……唔嗯!?呜呜呜呜!”约尔早已没有精力再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了。疲惫如她,但只是稍微一开口,便有一样东西被强行地塞到了自己口中,剥夺了她接下来的一切话语权。可惜,此时她连甩动头部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黄昏】那小子,还真是给了我不少好情报啊,得好好谢谢他才行,不然这次拷问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那个【黄昏】是谁?约尔不知道。 “不过,组织上可给我了整整两天时间。”约尔再次开始缓慢地蠕动起来,或说,在【挣扎】,呜呜声通过被堵住的嘴闷闷喊着些什么。可一如既往的,毫无作用。连眼罩都再难以兜住的泪水缓缓留下。“咱们还能玩很久呢,【痒痒公主】。” 她想要求饶,可最终回荡在牢房深处的,只剩她的闷笑。 至于,在她熬过这地狱般的两天后,将会有何种下场,暂时,是没人能知道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55562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755562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